一个新坑。突然就特别想写这个(虽然好早以前就有这个灵感了),皮皮段的梦会暂时放一下,但放心会写完的。
ooc.文笔菜鸡不喜勿喷自退谢谢
1.
世人皆知开膛手和佣兵是一对死敌。
前者厌恶就算中了雾刃也能把人救下来的那抹身影,后者则对娘炮的玫瑰香和所谓的绅士风度嗤之以鼻。
嘲讽,溜*,盖板,放血,挂椅,鞭尸,互相举报。
不断地重复,再重复。
那日开膛手在庄园里品着红茶欣赏自己的玫瑰花,指尖轻轻叩在桌面上,思索着明天的排位赛是否应该尝试一下新的打法,眉头不觉微皱。
啧。该死的家伙。
眼前浮现出某一局雇佣兵红圈搏命的身影,因为嘴角的缝合线那个笑容并不好看,但是嘲讽的味道却在空气中飘得到处都是。
“哟哟,这不是我们的开膛手先生吗——想抓那个残血的人?当然可以,如果您能从这儿过去的话。”
看见冰蓝色的眸子中盛满了笑意,躺在地上的姿态倒是有些慵懒,甚至还有闲心抬起手在脖子上比划出一个咔嚓的动作,心中怒火越发燃起。
“让开。”
“哦?您是觉得我是您以前在伦敦花钱买下身子的那些站街老鼠,可以供您随意使唤吗?”
眼神紧盯着已经远去的残血二挂咒术,无心搭理这种恶意挑衅。
“噗嗤……那我现在已经躺好了呢,您倒是来上啊。”
20秒搏命最终还是到了,匆忙从倒地的人擦身而过,毫不理会背后的讥笑。
若不是脚印早就消失了的咒术为了救那家伙回到三板被窥视者发现,或许这局保平都难。
思绪还沉浸在旧日记忆的片段中,手指恍若无意地捏着一支被削去了尖刺的玫瑰花,直到清脆的一声响,那朵殷红无力地摔残在了桌面上。
烦。
起身想去再折一枝,脚尖却踢到了什么柔软的东西。
哦呀?
眸中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讶异,拨开花丛蹲下身拾起那个上天赐予的馈赠。
是一个…玩偶?
小小的人儿安静地侧卧在手心,做工很细,好似能听到睡觉时轻轻的鼾声,这着实是一件值得收藏的艺术品——如果他不是长得和那个该死的雇佣兵一模一样的话。
“……先生?”
在愣神的时刻,那个莫名活了的小雇佣兵已经在他的掌心站起,有些迷茫地看向四周。
厌恶之情再次上翻,手一扬就准备把他扔出去,却被死死地抓住了衣袖。
“别!别抛弃我!不要抛弃我好不好……”
听惯了人们在临死前告饶的开膛手轻而易举地察觉到小人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
“给我理由。”
“我会乖乖的,保证不给您添麻烦……”
看着已经大半个身子钻进了袖子里的小家伙,有些烦躁地揉了揉太阳穴。
那就先留下吧。
狠戾被深藏在玫瑰花般暗红的瞳中,若是说他和雇佣兵之间暂时打成了平手,这可怜的小东西完全没有想到自己即将成为使得这一天平倾斜的砝码。
Justwaitandsee.
图片来源于网络,如有侵权联系速删。
简单说一下吧,这段时间就是犯了很久的病,然后又要忙搬家,新家的网还差的一批,玩光遇都能卡的那种,所以一拖拖了两个星期。
这里ios九翼平菇在线求带,欢迎来找我一起去拿光翼喂虾(滑稽)。
啊还有文中奈布躺地那一段大概事情是这样的。*工厂,咒术二挂大房外面油桶,佣兵压救中了一个雾刃把人救下来又挨了个实体,咒术往三板转。杰克快追上的时候咒术放了个大猴,然后她从椅子面对的那个板子(已经被踩)出去往小门废墟转,佣兵跟在后面直接在板子那躺地卡位,杰克过不去。等搏命结束的时候咒术脚印已经没了,杰克炸裂。